箜篌曲 第七十七章 沈苍穹的过去-《桑神赋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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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过那两人的时候,那男人带着非常厌恶的语气看着孩童说:“这种灾星真不知道你养着干什么,要不是老子经常来照看你,就那几个老不死的,哪里够你们两个人生活的。”
听到这句话,那孩童顿了顿,随后径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。
身后传来的是男人的哈哈大笑与那女人谄媚恭维的声音。
入夜,孩童将家里的稀粥热好,将那条抓来的鱼烤熟后准备送到自己所谓的母亲的房间里去。
就在孩童打开破旧的房门的时候,他看到一个老人在床上抱着那个女人说着什么。那老人看到孩童后将床边的鞋子捡起来朝着孩童扔过去骂道:“你个贱种进来干什么,真他妈的晦气。”
随后老人站起身整理好衣衫后就往门外走去,而床上那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还在一边挽留着,一边骂那端着一碗稀粥的孩童。
两人推推搡搡的朝着门外走去,那老人嘴里还在骂着:“被这种灾星撞到了事,谁还有心思在你这里留着。”
孩童望着那门外的两人,端着稀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,那个女人估计今晚又是不会回来了。
第二天申时,孩童刚准备提着鱼篓继续日复一日干着同样的活的时候,门突然被打开了。只见那个女人披头散发的像个疯子一般,拿着一根带刺的棍子朝着自己走来。
即使被长着荆棘的藤条不停抽打,孩童也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。
女人打累了,就跑到那张破席上躺着,休息好了以后又回去抽打他。
十个春秋冬夏,日子依旧是这样过着。
唯一不同的是,那个女人病了,她病的特别重,别说从那张破席上起身,就连说几句话都很费劲,而那个孩童依旧是闭口不言。
没过多少时日,那个女人便病逝了。
在她咽气的时候,那个孩童就在那张破席一旁静静的看着。
那女人带着讽刺的笑开口说道:“咳咳…我这辈子…从来都没有…没有做过后悔的事…可是我…我唯一后悔的…便是生了你…”
这句话刚说完,女人便咽气了。
孩童看着那个女人此刻还是瞪大着眼睛看着他,就好像是在怨恨他一般。不,不能说是好像,应该说就是在怨恨着他。
孩童将那卷破席卷起来,然后找了根绳子,背着那个女人走向海边,他又找来半截竹子,废了些力气用铁锹挖了个坑,将那卷破席与那里面的尸体埋在了海边。
海边那堆鼓起的沙堆,沙堆前面插着半截竹子,竹子上歪歪斜斜的写着一些字。
孩童站在这极为简易的墓碑前看了一会儿便扛着铁锹走了。
就在孩童往回走的路上,在一个拐角处他撞到了一个醉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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