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一十章 人间-《逆天魂记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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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良云生转过(身shēn)把雪舞抱着,看着她快乐的样子说道:“只是累了,今天玩的天开心了。”

    雪舞也跟着浅浅笑着,可还是感受到了良云生内心的拿到那道篱笆,挡住了他的心,学舞站在篱笆外始终无法靠近,无法感受。

    在雪舞那还未褪去的笑容,良云生拉住她的手,两人慢慢地开始踱步着,良云生说道:“这是我们的世界,你想要看到什么,就可以看到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吗?”

    良云生勾着食指,轻轻点在雪舞的鼻尖上,“那当然啦!只要你闭上眼睛,把你先要看到的东西慢慢地在脑海里浮现出来,再睁开眼睛便可以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雪舞把视线从良云生的脸上开始收起来,一卷一卷的画面在她的脑海里涌现出来,良云生抬眼望去,是一个女孩子蹲在河边偷偷滴哭泣,这是雪舞的梦,良云生拉着她的手良云生想着,这既然是她的梦,她的梦里只有她一个人,有何不是期待着自己的出现呢?我何不随她入梦?良云生拉这雪舞的双手,最后从雪舞美丽的脸庞慢慢地把眼睛闭起来,良云生进入了雪舞的梦境。

    还是看到雪舞蹲在河流旁边偷偷地哭着,却看不到她的脸,她的脸被她一头蓬乱修长的黑发给挡住了,哭声细细碎碎的,像是细雨般淅淅沥沥,无休无止。

    “姑娘!”良云生站在桥头把一只手伸出来打招呼,雪舞慢慢地转过脸来,她的眼睛在流血,恐怖不已,良云生没来得及防备,吓了一大跳,良云生睁开了眼睛,回到了现实中,看着雪舞的脸庞有些挣扎,她的眉头时而紧促着,时而放开,她可是因为自己而变成这样的,自己可以留下来陪她的(日ri)子只剩下三天了,良云生呆呆地看着雪舞,那样(娇jiāo)俏的的面容,良云生想着,用自己的三天换回她一百零九年四十九太牛的美好,把她美好的所有都珍藏起来,待她这一百年里不会太寂寞,。时时想起还有一个我,自己还为为她打开过心扉,她却已经为自己献出了自己的心,把那本属于别人的心贴在了自己的心,辜负显然是残忍不已。

    良云生微微笑着,手里却可以感受到那如潮水湿润的手心,自己正是解救她的人,良云生把眼睛闭上,再一次入梦而去。

    这一次,良云生不再害怕,从桥上慢慢地走到雪舞的(身shēn)旁,问道:“雪姑娘,我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还是一张哭泣的脸,她眼睛里流出来的血在脸上有的已经干涸,但新流出来的血确实鲜活鲜活的,雪舞缓缓站起来,把良云生抱着,说道:“你可算回来了,你可知道我为了等你,眼睛都哭瞎了,你去了哪儿,你去了哪儿?”雪舞抽泣着。

    良云生安慰着,“我这不久回来了吗?

    这一次我再也不走了,天天陪在你(身shēn)边,直到我们一起老去。”

    学舞开心地把脸转过来,她的眼睛又痊愈了,变得像是两个经营的夜明珠,“你真的不走了吗?”

    “不走了!”

    雪舞委屈的哭起来,说道:“我还以为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你了,你去了战场,昨夜传来消息,得知我的夫君已经殉(身shēn)战场。”

    良云生把她的眼泪擦干,说道:“都是骗人的,我这不会回来了嘛!还记得吗?我们的海誓山盟——执子之手与子偕老。”

    雪舞莞尔一笑,说道:“君生我便生,君死我便死,今夜把灯盏流入河流,想着会流到你的地方,可却偏偏瞬间浮浮沉沉沉下去。”

    “傻丫头,就算我死了,你也要活下去……”还没等良云生说完,雪舞把手挡在他的嘴边,“不要说不吉利的话。”

    两人开始往桥上走去,忽然这里又亮了起来,(热rè)(热rè)闹闹,灯光摇曳,往(日ri)(情qing)景渐渐浮现出来,那些藕断了的回忆通过藕丝连起来,良云生清楚地知道这是假的,他是个局外人,可在这里他不得不入戏,并且还要看清楚戏里戏外的变化,他再一次看到河流中有一个姑娘在哭泣,而他不是别人,就是雪舞,可如今雪舞明明就在他的(身shēn)边,这是雪舞悲伤的心结,只有等着雪舞的心结被打开,她的心结才会消失,“我们去放花灯吧!”雪舞开心地拉着良云生的手,在一个老爷爷铺子面前挑着花灯。

    良云生站在一旁,(身shēn)后的世界以及黑乎乎的,雪舞把手中的花灯放下来,问道:“怎么啦?不开心?”

    为了配合雪舞,良云生把那些她不该看到的东西故意掩盖起来,说道:“怎么会呢!跟着自己的娘子,当然是开心你的。”

    雪舞蹙着眉头,低低地思考着,朝良云生看的方向看过去,只是一片漆黑,雪舞没有恐慌起来,倒是小着:“黑夜有什么好看的。”

    至于黑夜到底好不好看,良云生看着雪舞的脸报之以笑,黑夜确实不好看,可良云生感到里恐惧,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东西,到底自己在害怕的是什么?良云生给不出自己答案。

    “那我们放花灯吧!让我们相(爱ài)的灯流到天界,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永远相亲相(爱ài)着,把我们的(爱ài)意交给老天来作个见证,我们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夫妻。”

    良云生把手伸出来:“执子之手与子偕老。”两人把手紧紧扣在一起,(爱ài)意犹如星火般向着天空慢慢地蔓延,落下来变成了这里的万家灯火,彷佛这尘世温柔如水,顷刻间那些花火在他们之间变成蜂舞蝶阵,那是发着盈盈之火的美丽的蝴蝶儿,像是为他们缠绵的(爱ài)而陪衬。

    雪舞幸福地浅笑着:“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

    ,今世不恨,君生我生,君亡我亡。”

    两人过去挑花灯,雪舞把一盏绿色的花灯举起来给良云生看着,良云生突然心绪一震,这不就是绿灯,是一盏不吉利的灯,而雪舞倒是喜欢的不得了,良云生一脸的(情qing)绪犹如死水般泛不起波澜,雪舞又换过一盏大红色的灯。

    雪舞问道:“夫君可是跟我说过,自己喜欢的是绿色,你可说过那是一种吉祥的颜色,像绿地一样生命力顽强地蓬勃生长,成为绿地上的强者。”

    良云生把手交叉放到(身shēn)后,边走边说:“你有所不知,夫君也喜欢红色,那是我们大喜之(日ri)娘子穿的颜色,每每看到红色便会想起娘子的摸样。”

    雪舞微微一笑,“我们去放花灯吧,今天的元宵节,我们也要开开心心的。”

    “元宵节?”

    良云生纳闷,雪舞要往那座桥下走去,良云生突然害怕,喊道:“雪舞姑娘!”这时候雪舞看着他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良云生把雪舞拉到自己的怀里,紧紧地抱着,“我们可不可以去别的地方放花灯。”

    雪舞慢慢地从良云生的怀抱中出来,“你这是怎么啦?以前我们都是去哪儿放花灯的……”

    这时候,良云生看到在雪舞的(身shēn)后变成了一个战场,而她的丈夫正在战场上,良云生的眼睛变得直了。

    雪舞正要循着他的眼睛看去,良云生赶紧把她的眼睛给捂上,说道:“雪舞姑娘不要看,不要看!”

    雪舞猛地醒来,说道:“你不是我的丈夫,对不对。”接而转(身shēn)看见了那个血腥的战场,那是良云生曾经见过的梦,只不过只一次的主角不是自己,而是她的丈夫,这一次的战场比起之前的战场更加清晰,更加仔细。

    这是黑夜,而战场的那边确实黎明与黄昏的重叠,东边升起朝阳,西边的落(日ri)同时坠落下去,落(日ri)的方向正是她丈夫逃亡的方向,一匹已经疲倦的烈马踩过铺满大地的的尸体,(身shēn)后是无数的英勇彪悍的铁甲,又可以说是为功名,打江山,所到之处寸草不生,杀人不眨眼的恶魔,铁甲的心里被杀戮的**填满,那双如同黑夜般的眼睛被一道道血丝缠绕着。

    一根飞天而来的长矛,速度极快根本没有机会躲闪,就那样把雪舞丈夫的烈马给刺死,轰然倒下来,马儿眼里流着悲的眼泪,发出一声哀鸣,它不能带着自己的主人,属于它的将军逃出重围,逃过杀人不眨眼的铁甲的追捕。

    “将军,我的将军。”雪舞被良云生困住不让她挣脱,良云生也跟着(情qing)绪波动起来,大声喊道:“你别挣扎了,你的将军已经死了,他已经死了!他再也不会回来了,这是你的心魔,他是你的心魔。”

    雪舞哇地哭的更掺,盯着良云生,又是

    两条血泪割破她的脸,雪舞说道:“我的将军没有死,他没有死,他永远活在我的心里。”

    而就在这时候,两人同时从那个梦中醒了过来,良云生像是受到到了一场冬(日ri)的惊雷。

    雪舞的眼睛却是湿润的,良云生一把把雪舞搂进自己的怀里,在她的耳根说道:“不要怕!那是你的几个前世,如今我来保护学舞姑娘,我娶你!”良云生鼓起勇气的额头头一丝丝的汗漫出来。

    雪舞躲开他的怀抱问道:“你娶我?”

    说罢!雪舞便已经晕倒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良云生把晕倒在地上的学舞扶起来,却看到那片厮杀的场景。

    自那个场景中,良城燃起了熊熊大火,大火中有哭着找孩子的娘,有哭着不知道往哪里走的孩子,有正在厮杀的惨烈画面,那个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一下子被砍下头颅,刺破心脏,在战火中流着的血,染红了城墙,良城河里有哪些起不来的人最后渐渐沉没下去,而河流里是血红的颜色。

    横着的竖着的尸体里,袅袅的战火狼烟,还有那些斜斜歪歪的箭羽,整个战场恐怖如斯,不可具体描述。

    “你回来啦!”(身shēn)后有人招呼良云生,转过脸看见的正是那两个童子,童子说道:“时辰到了,还望良公子守约。”

    两童子站成一排,深深地行了一个鞠躬礼。

    良云生一手扶着雪舞,一手抓住童子的衣领怒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?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另一个童子不慌不忙地说道:“良公子此番前来只为救人,且不可伤人,这里的世界便是你心里看到的世界,你看到什么便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良云生松开手,童子招呼他进入屋里头,却看到那个叫做何洁的孩子呼呼睡死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公子还请把姑娘放到蝉衣上躺下来,为姑娘疗伤。”

    良云生没有同意,也没有不同意,两个童子从他的(身shēn)边把雪舞给扶了过去。

    这时候两个童子才跟良云生说起雪舞的事儿来,这是一场关于火案的事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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