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耳畔,传来熟悉的声音。向前看去,弋空 正疾步走来,脸色难看。站在我面前,肃肃如松下,一派威严。 其上,本就因篱南所言郁闷不已,心下焦虑,现而见到弋空,更是伤感,欲将所有心事一吐为快。思及此,我鼻头猛然一酸,不住抽搐起来,泪水顺着指缝无声流下。 “你,为何泣泪?” 因蒙着脸,不知弋空此时是何神情,转而又听到:“定是受人欺负!是谁,莫不是齐铮?当日便不留情面,伤人一剑,且莫怕,我这就收拾他去。” 弋空说着便要动身,我自是一把拦住,哽咽道:“可莫冲动,无人伤我。” 情感之中,若一方给不了安全感,如何让另一方心安。有的,只是患得患失,无所适从。多害怕,这一切仅是自己黄粱一梦,自作多情。 “弋空,你对我,可有情意?”已是记不清第几次这般寻问,但若无一明确答复,始终无法安定。 “自是有的。”弋空所答,不假思索,毫不犹豫。 不成想忧心已久的疑虑,此时轻而易举便得到回答,听此言,我立马收住了情绪,忍不住憨笑一声。 见这模样,弋空亦笑道:“竟为这事,女儿家的泪水怕是太不值钱。我只当是齐铮那毛小子又肆意妄为,不分皂白。” 白露初散,司晨星官已然啼晓,我与弋空一左一右走着,此时自是欢喜。哪想得:山月不知心里事,水风空落眼前花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