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多会儿,文书便领了个穿着黑袍的修女进了办公室,可即便进了办公室,她却只是低着头不说话,李凌瑞猜想她大概是顾及有旁人在场,这便让文书先退出办公室去。 直到办公室的门关上,走廊里高跟鞋的脚步远去了,那修女才抬手将兜帽摘下,扬起脸来,看向李凌瑞。 李凌瑞的大脑在对上她含笑的双眸时,突然有了片刻的空白。许是见他失神,她眸子里的笑意俞深,可是不及她唤他,他却已上前一步,将她紧紧拥进怀里。 三十多个日日夜夜的提醒吊胆,猝不及防间,尘埃落定。 这一场重逢,仿佛经历了生离死别。 一别参商的后怕,无计可施的茫然,劫后余生的万幸,失而复得的狂喜,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涌上心间,千言万语来不及说出口,泪便红了眼眶。 待情绪平复了些,李凌瑞却又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,将她全身上下打量了好几遍,惶恐道: “你没事吧?有受伤吗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你等我一下,我马上带你去医院检查!” 林晚婧从没见过他这样紧张,哑然失笑,道: “当时不太好,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。” 听见她说不太好,他的神色陡然一凛,但又听她说现在没事了,刚提起来的心便又放了下去,于是拉着她到沙发上坐了,给她倒了温水,关切道: “这么长时间,你究竟躲到哪里去了?有人囚禁你吗?怎么逃出来的?” 他的神情这般严肃的,林晚婧只觉得只要自己点点头,他非得立刻带人杀过去不可。 “没有人囚禁我。”林晚婧摇摇头,莞尔将事情娓娓道来: “那日我被送进手术室之后的事都不太记得了,第一次醒来应该是在病房里,我被枪声惊醒,隐约听到两个日本人在我床边交谈,其中一个穿着医生的白袍,拿了针管要给我注射药剂,迷迷糊糊的,我看见他的手腕上有一块刺青,就在这里。” 林晚婧说着,在右手的手腕内侧画了个圈: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