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程蕙心不懂了,她的这些小心思在聪明的梅修贤面前根本就隐瞒不住,既然心里清楚又何必一再逼问。 “你到底想说什么,”她退后一步,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。 似是被她疏离的姿态伤到,若清风的郎君眸子里闪过失落,随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,抬眼直视着她,“你是为了我拒绝了季世子的求亲?” 这话近乎坦露的直白,若是换句话来理解就是,你是否还对我有意...... 程蕙心眨了眨眼睛,心想她没理解错这个意思把? “不是!” 语气平淡,甚至可以说没有丝毫的波动,梅修贤脸色比刚才见到大皇子湿淋淋时样子更为难看,衣袍下的指尖紧紧陷入掌心,疼痛的麻痹感让他还能清楚的保持理智,甚至扯起笑容送走程蕙心。 也是了,他从未掩饰过对她的讨厌和不喜,她没脸没皮的跟在身后多年,甚至丢了清誉,被满京世家暗地里唾弃,换谁都该累了,也该失望了。 是他贪心了。 从前她被自己断然拒绝时,是否也如他现在一样,心脏疼得厉害。 梅修贤像是自虐般的在深冬的庭院内站了大半夜,第二日大皇子还怒气未消的来寻他时才发现梅修贤发烧了。 昨夜请的大夫还未下山,大皇子就让人带了过来。 梅修贤得了风寒,需要马上回京城。 摇摇晃晃的马车上雨浓不解地看向一直望着车窗外的程蕙心,“郡主,外头冷,别着凉了。” 连郎君都受不住山里的严寒病倒了,郡主这小身骨子可经不起冷风的肆虐。 直到那抹藏在雪白之间的黑点逐渐小到无法看到,程蕙心才放了帘子,身子一歪,自然抱过金丝木楠花软枕在怀,眼一闭就准备睡过去。 雨浓意味到什么,“是凌殿下吗?” 车厢之内沉默。 昨夜被牵风捂住嘴的那一刻,雨浓差点就要以命相搏了,还好牵风及时说话,只不过就挨了一脚,也算是庆幸。 “郡主,”她推了推程蕙心,好奇道:“为什么昨夜牵风和凌殿下会出现在大皇子的山间小院里啊?” 不提本该居于昭国皇宫之内的两人是如何出来,就说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就很引人思考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