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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都昏过去了还不放过，他是有多重口味？恋尸癖啊！

    “奴婢去提水。”

    锦绣扶她转到屏风后头，留给她解手的空当，恭谨地低头退出。

    “等等。你要去提水？”

    苏海棠在你字上加了重音，目光落在锦绣一丝不苟的发顶。

    “去吧。”

    苏海棠顿了顿吩咐，补充一句。

    “没人肯帮你的话，就一次拎小半桶，换个小点的单人浴桶，干净就行。”

    苏海棠交代一长串，又不适地咳嗽几声。

    昏君发疯掐她，这具娇嫩的身体压根受不住，肯定伤着喉咙了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锦绣领命退下，出了门槛，这才回头目光复杂地看了殿内一眼。

    主子娘娘的变化，她这个贴身宫女当然第一个发现。

    只是皇上不问，她也没说，只当自家娘娘长大了，懂事了。

    平心而论，她喜欢这种变化，现在的娘娘，才有了真正适合宫内生存的模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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