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沈轻尘白了沈轻月一眼。 她又说:“王妃娘娘,太妃中毒一事尚不明了,可沈轻月却迫不及待的指认我。” “即便,臣女已经自证,沈轻月依然不善罢甘休,”沈轻尘睨了沈轻月一眼:“这让臣女觉得她在贼喊捉贼。” 沈轻月脊背凝上一层薄汗,她忙说:“小女冤枉,那日,我不曾见过太妃娘娘,郡主殿下可以给轻月作证。” 众人的目光落向了安阳郡主。 安阳郡主尚未从将军府的两位公子对继妹的维护中抽神出来。 她空洞地看向沈轻月:“及笄礼当天,沈轻月确实没见过祖母。” 魏临渊菲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,他反问:“那在及笄礼之前呢?” 安阳郡主顿住,她没说话。 世子萧策却开口:“因沈轻月救了落水的安阳,祖母特意将沈轻月叫去赏了不少东西。及笄礼前,又请沈轻月过去说话,又赏了东西。” “见过两次,时间可久?” 魏临渊端着茶盏抿了一口茶:“无论如何,沈轻月也有嫌疑。” 魏怀瑾咳嗽两声,喘了两喘,才缓缓地说:“沈轻月是提前将含有乳香和檀香的香囊带到太妃面前,又因知道尘儿以往的生活习惯,再嫁祸给尘儿,这也合情合理。” 沈轻月坐不住了,她起身指着魏临渊和魏怀瑾:“你们血口喷人。” 两兄弟对视一眼,又看向沈轻尘。 魏临渊开口:“你有什么话可以直说。” 沈轻尘起身,福了福身子,娓娓道来。 “王妃、世子,郡主。臣女之前在沈家照顾沈二公子病症,操持沈宅庶务,是殚精竭虑,甚至惹上了头疼,难眠的症状。” 她捏紧了帕子,语气哀戚:“以乳香和檀香安神镇痛,是为了缓解我自己的病症。可我到沈二公子跟前,自然取下这香囊,因为我知道药性相克的道理。” “至于到了将军府,全府上下都对臣女爱护有加,我头痛,难眠的症状也没了,自然换了香。” 沈轻尘的话很平实,没为自己辩驳,只是将事情的缘由说清楚了。 王妃颔首,她觉得沈轻尘的话是可信的。 毕竟,她接触沈轻月这两回都发现沈轻月穿着打扮精致,用心,可见是在家里受宠的,而沈轻尘却打扮简素,像是累年的朴素习惯。 安阳郡主见她母妃有所动摇,她忙说:“母妃,不如将沈轻尘和沈轻月交由大理寺,都用上刑法,谁受不住,一定会吐实情的。” 王妃表情一言难尽。 萧策和魏临渊却齐声:“不可!” 第(2/3)页